&esp;&esp;阑山语气激动,原来主子选这里是因为金矿,她正愁吃饭之事呢,没想到主子便解决了,主子果然神奇,阑山道,“谢主子。”
&esp;&esp;陆理点头,便要离开,飞墨已经在联系器中诉苦百回,十分不耐应付司守信,陆理还想去郡府一游,需早些动身。
&esp;&esp;阑山带着兰姨送陆理出山,出来后回头看,发现身后看着是迷雾笼罩的陡崖,和他们所居的青山碧水无任何相同之处,兰姨喜滋滋的,如此,洪庆帝再也寻不到他们,他们才有转机。
&esp;&esp;阑山问道,“主子,臣该如何回去。”
&esp;&esp;陆理笑着给她指出一条路来,“这路你知便好,内通外无碍,外通内无路,走错之人会被瞬间送至山那头,虽有金矿,需买粮,也可试着耕种自给自足,减少外出为好。”
&esp;&esp;阑山应声,陆理想起什么,又拿出她印好的教材,阑山只见彩皮白字,几个大字,“五年造反,三年练兵。”
&esp;&esp;这名字倒是稀奇,阑山双手接过,翻阅起来。
&esp;&esp;赤刀有些骄傲,看着署名处跟在“陆理”后面的“赤刀”二字,万万没想到自己还能参与编书,陆理把兵法细细分类,想要达到所有军士皆可学习兵法的盛况,如此,人人动脑子打仗,一人抵十人百人甚至千人,并非不可能。
&esp;&esp;编写过程中,赤刀寻陆理提议加入她的刀法。
&esp;&esp;陆理问她,“你的刀法,你愿大家习之?需知门派之法,可是捂得严严实实。”
&esp;&esp;赤刀满脸赤诚,“若我一人习,不过护主子无忧,可若人人习,想来于主子大业有益,主子怀大才有大志,天上的人物,当初却能劝我,后来更能教我,我这刀法,又算什么?再说,我近来实战,已有他悟,这刀法不过是杀夫后对世情之愤懑罢了,正合适这些胸怀报国念,却被洪庆污为匪徒的兰家军士。”
&esp;&esp;陆理笑道,“好,赤刀学识剑法双修双进,悟性惊人,今日你既有大格局,便入书全师徒之谊吧。”
&esp;&esp;赤刀回想至此处,阑山也恰好翻到了这一页,她看着书中画面上舞刀劈砍的赤刀,瞪大了眼睛,看看赤刀,再看看书,看看书,再看看赤刀,似是不明白赤刀怎会入书中,“主子,这太过神奇。”
&esp;&esp;陆理并不解释书中视频,只是笑着说,“此乃赤刀最基础的刀法,于杀敌而言,最有效力,你便先自己学会,再教于大家,全赤刀一片心意。”
&esp;&esp;阑山急忙和赤刀行礼,“多谢赤刀赠刀法。”
&esp;&esp;兰姨也跟随行礼,她对赤刀多有畏惧,赤刀那日之伪装,实在无懈可击,后来之锋芒,更是让她心惊,可今日,这畏惧裹上了一层敬意,兰姨不敢出声,但她粗看之下,已窥得刀法之精妙,如此刀法,愿赠与他们,赤刀确实一片赤心,明主也确实重视他们。
&esp;&esp;赤刀急忙还礼,“拙作而已,不必客气。”
&esp;&esp;此厢礼毕,阑山有些疑惑,“主子名陆昭,这编书之人却是陆理?”
&esp;&esp;陆理脸不红,心不跳,撒起谎来耳不烧,“陆理是我姐姐,此书为她所编,若来日有缘,自会相见。”
&esp;&esp;阑山急忙应是,又送出一段路,陆理笑道,“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,阑山不必再送,你我此一别,你练兵,我精法,各有重担压身,离别之意,皆为苍生,不必伤感。”
&esp;&esp;于是,就此分开,阑山站在原地,看着陆理和赤刀的背影消失在夕阳中,兰姨上前道,“将军,我们回山吧,勤于练兵才不负主子恩情。”
&esp;&esp;阑山点头,“绝地之恩,形同再造,我兰家军,从此上刀山,下火海,也要随主子左右。”
&esp;&esp;陆理和赤刀陆昭走出很远,赤刀问,“主子,我们可要回去?”
&esp;&esp;陆理摇头,“去郡府茶楼中坐坐。”
&esp;&esp;飞墨可以的,多应付些时辰不是问题,赤刀看出陆理言下之意,心中偷笑,飞墨定又要炸毛。
&esp;&esp;两人一魂去得郡府,热闹非常,茶楼中很是热闹,台上有女子在唱小曲儿,音调缠绵,词曲艳极。
&esp;&esp;陆理和赤刀坐在角落里,陆昭很自然地去听旁人说话,没有人能看到她,还真给她听出些意思来,“姐姐,他们都说五皇子实在任性,若非五皇子,山匪不会逃脱。”
&esp;&esp;陆理笑了,看来其余皇子出手了,到底是谁,她没兴趣,反正他们争来争去的位子,她势在必得,江山既然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