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很多事,唯独在学车方面不大灵光。
与性别无关,开车这东西纯粹看人,像李木栖开车上路就能游刃有余,但商枝不行,尝试了一段时间后索性放弃。
“可以让我家司机送我去学校,如果你有事的话。”
“我没事,只是想多了解你一些。”他浅浅地弯起唇角。
商枝“唔”了一声,飞快垂下头颅,手忙脚乱弯腰穿鞋。
这句话真容易让人多想。
非开放日外校车不能进学校,席宥珩把车停在校门口的路边,将商枝放下去。
商枝道了声谢后,背上包走了。
看着校门处“江沅财经大学”几个大字,席宥珩倏然冒出一阵荒诞的觉感,有些陌生,还有些···怪异,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送妻子去······上学。
莫名的道德谴责和负罪感。
指尖无意间掠过储物盒,被玻璃糖纸的棱角划出一道浅浅的白印,他视线投过去,盯着罪魁祸首,或许在回忆什么。
车外起风了。席宥珩正准备关窗,就听见这阵风送来他熟悉的声音。
“枝枝,刚刚送你来的是谁呀?隔太远看不太清,好像是个男的。”
“啊?哦,是···我家的司机。”她似乎慌乱了一瞬。
司机。
席宥珩握上方向盘的手顿住,转而捏起刚才划到他皮肤的那颗绿皮糖果,看似随意地展开包装,将糖塞进口中。
慢条斯理。
他面容平静,硬糖在牙齿间咔咔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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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老师:什么,原来我是司机?
ps:我给枝枝的设定就是不太喜欢受委屈,所以她不认同救赎文,有不赞同的宝也犯不着生气,每个人看法不同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