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颅砸在她的颈窝,滚烫的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,随即陷入了药物和剧烈消耗后的深度昏迷。
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,丘秋才感觉到全身如同散了架般的剧痛和酸软。
下身痛的想杀人,粘稠的体液混合着血丝,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
她躺在冰冷狼藉的书桌上,剧烈地喘息着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酸痛的肌肉。
她缓了十分钟左右,才咬着牙,用颤抖的手臂撑起同样颤抖的身体。
双腿软得如同面条,脚踩到地面的瞬间,差点直接跪下去。
她扶着桌沿,强忍着那要了命的酸软和下身撕裂般的痛楚,一步一挪地走向浴室。
清洗,清理,上药…每一个动作都异常艰难。
她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如鬼的脸,颈侧、胸口、腰腹、大腿内侧…
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吻痕,尤其是下身,惨不忍睹。
处理完自己,她又强撑着,将一片狼藉的书房仔细清理干净,所有沾有痕迹的物品全部销毁。
然后,她才用加密线路,叫来了宋家最核心、最可靠的医疗团队。
医生们看到昏迷的宋知宴和站在一旁、虽然脸色苍白但神情依旧冷静、只是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的丘秋时,眼神都有些微妙,但没人敢多问一句。
详细的检查后,结论是:增幅剂药效已通过剧烈运动释放,二少爷身体无碍,只是消耗过度,腺体略有轻微震荡,静养即可。
至于记忆缺失,是药物和剧烈刺激后的正常反应。
丘秋紧绷的神经,这才真正松懈下来。
她看着床上沉睡的宋知宴,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还带着情欲释放后的餍足和疲惫,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无所谓了。丘秋当时想。解决了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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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味道好闻的…”
宋知宴低沉的声音,将丘秋从那段并不算愉快的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他靠在椅背上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,发出规律的轻响,目光依旧锁在她身上,带着一种探究和一丝未消的郁结。
“要求倒是不高。”
丘秋合上了膝上的书,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她站起身,米白色的套装勾勒出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线条。
她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,背对着宋知宴,俯瞰着脚下如同微缩模型般的城市。
“易感期而已,解决生理需求。”
她的声音透过玻璃,显得有些遥远和清冷,像山间的风。
“味道顺眼,能扛得住,就够了。”
她顿了顿,补充道,像是在解释,又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。
“太麻烦的,浪费时间。”
阳光勾勒着她纤细却绝不柔弱的背影。
那缕若有若无的白桃乌龙茶香,似乎因为她起身的动作,又清晰了一分,
在宋知宴的梅子酒气息笼罩的空间里,固执地萦绕。
宋知宴看着她挺直的背影,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。